民監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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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27日 星期日

民監署檔案1708138(無識法官法理脫節 嚴重違背案件真諦因由  腐敗法院養群流氓 非法官本走狗質劣畜牲)民監署控告流氓法官  法理不由事實毀法治
無能法官無良判詞滔滔不絕違背自然法理實事求是,無道政權國賊風行擾亂香港行政制度實行,黑暗香港何來法治?都是禽獸畜牲一言堂荒唐自欺欺人。民監署就責無旁貸理應就事實追究責任,居職責難辭其咎依法緝拿犯法賊官歸案難免。以法論理、以理論證、以證論事就文章符合實際因由,涉案者其罪應以知法犯法論處誅擒。為官不道禍國殃民害港難堪無窮無盡,此罪破壞香港文明法治。
2017/8/27-10:41自稱是被控「暴動罪」逃亡少女 錄音聲明:不信港有法治,獲台灣獨派組織相助  因為2016年年初一旺角騷亂事件被控「暴動罪」的18歲香港少女李倩怡(被捕時17歲),今年一月棄保潛逃台灣。有人日前在Youtube上載一段聲帶,自稱是李倩怡本人的女聲,指自己早不相信香港有法治,「政府對魚疍革命起訴,根本就是一場政治檢控」、「旺角大審根本就是一場港版的『美麗島大審』」,她指「與其要在我中年時成為中國香港的異郷人,咁不如我先選擇流亡,搵一個新自由的可能」。她透露,是得到台灣一個獨派組織仗義相助。  自稱李倩怡的youtube錄音內容和文字紀錄如下:  各位媒體朋友好,我是因為參與年被一魚疍革命被起訴的李倩怡,在審判開庭之前選擇了流亡。  面對土生土長的家園香港,從熟悉到陌生,原本應該係最冷漠活係自己世界的年輕人,都投身於保衛香港本土的運動裏面,有許多同路人把以往我們在街頭累積的能量轉到議會內延續,但最後本土派的人一係被選舉事務處取消參選權,一係選入立法會後都被政府強行禠奪議會資格,連社會中被較溫和的人都陸續被押入監倉,終於體制內的選舉途徑被截斷,連法律原本容許的示威及抗議參與者,都成為咗政治犯。你哋可以話我怯我逃避香港的審判,但在我內心早不相信香港有法治,審判從檢控到起訴,是徹頭徹尾以司法制度為手段,對香港社會運動的鎮壓。  大家都沒有發覺到政府對魚疍革命起訴,根本就是一場政治檢控。香港人就是太容易令自己與外國人都相信,香港即使冇民主,依然有法治的可能,所以當出賣香港利益的港共政權,利用法治工具去進行政治審判的時候,我們還以為這是獨立的司法程序。  與台灣的朋友跟我說的一樣,旺角大審根本就是一場港版的「美麗島大審」,只是香港沒有人認知到什麼是政治審判,香港現在是補緊課,補一種過去治灣在中國國民黨威權統治下是怎樣的一堂。  這個聲明是要跟香港社會說,我們曾經驕傲咁誤以為在香港的法治下不可能有政治犯的存在,現在我們的司法機關不單止會製造政治犯,其實香港都已經有我這種政治流亡者。  如果冇辦法維持到中港有效的區隔,隨着香港被加速被中國化的過程中,無論年輕人有沒有選擇移民離開,最終三十年內所謂的兩制都會蕩然無存,只剩下「中國廣東省香港」。就在我們這代青年踏入中年之際,我們就要面對一種就地離散的狀態,生活在一個不再是香港人的香港。  對不起我選擇了流亡,因為與其要在我中年時成為中國香港的異郷人,咁不如我先選擇流亡,搵一個新自由的可能。  最後,媒體曾經報導過我流亡台灣的事,報道同事實有很大的落差,幫忙我的台灣朋友從來都不是時代力量同台灣人權組織,我的確曾拜訪過他們,但他們只是很客氣地打發我走,後來好好彩有一個台灣獨派組織仗義相助。  記得台灣的朋友看了台灣導演魏德聖的賽德克巴萊當中有一句台辭說:真正的人可以輸掉身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多謝咁多位保衛香港的朋友。  今日是2017年8月22日,我是李倩怡  台灣人權促進會秘書長邱伊翎早前向《立場新聞》指出,台灣目前仍未立《難民法》,沒有既定程序處理政治庇護申請,只能以專案處理,由行政當局決定是否批出庇護;此前從未有港人作出有關申請,但每年皆有來自中國大陸的人士申請庇護,成功率非常低。

2017/8/27-15:29陳日君:港法治被破壞了,殘酷暴政都是這樣開始的  陳日君85歲的天主教香港教區榮休主教陳日君樞機,早前已多番表態支持雙學三子,批評覆核加刑裁決,他昨日再在其網誌撰文,質疑「香港沉淪了」、「香港的法治被破壞了」,指「歷史上最殘酷的暴政都是這樣開始而成功的」。全文如下:我再說:「香港沉淪了」!「香港的法治被破壞了」!歷史上最殘酷的暴政都是這樣開始而成功的。  「不公義的法官」這詞似乎也常掛在耶穌口邊。(路18:1-8)  左手毒打爭取人權者,右手派的糖也是有毒的,不要上他們的當,以所謂民生來鎮壓民權是「養豬政策」。  想起三件事值得供大家知道:  A. 多年前,在人大常委第一次釋法後,《南華早報》專評法律事項的一位記者在他的專欄寫了一篇文章,讚本港法庭回歸後仍能捍衛司法獨立。  本人不以為然,在同份報紙上駁斥了他(見《南華早報》2002年6月25日)。我說最高法庭在那第一次釋法後就已向中央投降了。那釋法根本不是釋法,是修改了法律。程序上也違反了基本法。基本法祇同意法官在判案時有疑問,才可請示中央,那次的釋法卻是政府輸了官司而向中央要求釋法。我說最高法院的法官那時該全體辭職。  事後我在公共場面遇到李國能大法官,他對我非常友善,我欣賞他胸懷大方(不介意我公開批評了他)。事後從「維基解密」(WikiLeak)知道原來最高法官們曾考慮過全體請辭,後來為「顧全大局」才放棄那想法。司法的沉淪早已開始了。  B. 司法沉淪的另一個例子就是天主教教區對所謂「校本條例」的訴訟。高等法院和終審法院的判詞都荒謬之至。高等法院的判詞是「原審庭錯了,但你們也不得直」,也就是提出了新的理據為政府辯護,開始一樁新的官司。  還好我們還能上訴終審法院,應付這新的官司。想不到終審法院的判詞又是「高等法院錯了,但你們也不得直」,又提出了新的理據為政府辯護,開始一樁新的官司,但我們已沒有機會再應付這新的官司了。  我沒有機會問李法官,他是否為了避免處理「校本條例」而提早退休。  包致金法官慣常是不怕政府而維護公道的,他也坐在終審法官中,他祇對我們說:「不要堅持了,向前看吧!」由李柱銘大律師穿針引綫我請包法官吃飯,他知道我的目的是「審問他」,他很聰明地在我陳詞前他就說 “I plead guilty.” 我不得不還是請了他吃那頓飯,但我堅持:他的認罪不是笑話。  C. 曾有一位朋友給我看過他有一張名單列出了多位「為政府打贏官司而陞了法官的律師」,多位「判政府贏了官司而陞級的法官」,我竟不記得他是誰,請他看了我這博文後聯絡我。那名單值得給大家看看,難道都是巧合嗎?27/08/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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