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監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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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3日 星期一

1076民監署檔案2004042(國賊赤匪糾黑禍港 公開出賣港政事實  偽政成極權耍法治 違法亂紀港人揭竿)國將亡奸臣濫朝綱亂政  港府禍患國匪罪大惡極
國禍港存在剝奪基本法監督主權,港禍民都因偽政當道糾黑幫起源;目前無能特首無法無天依國賊順赤匪就黑道無不順意,逼港人走上街頭示威抗議爭正義。
2020/4/13-18:33立場訊:遭港澳辦中聯辦點名譴責 郭榮鏗:只屬政治謾罵 兩辦無權無資格影響評論立法會  立法會內務委員會開14次會仍然未選出正副主席,港澳辦和中聯辨今日發稿,批評代主席郭榮鏗及「部分反對派」與「政治攬炒」無異,並質疑他們有違宣誓誓言,構成公職人員行爲失當;郭榮鏗回應指,港澳辦及中聯辦無權亦無資格,影響及評論立法會如何運作,以及立法會議員如何履行職責,至於議員有否違反《議事規則》 誓言或公職人員行為失當,港澳辦和中聯辦亦無權處理,「顯示港澳辦及中聯辦的人員對上述法律或規則並不熟悉,其批評只屬無理指控和政治謾罵」。  郭榮鏗表示,在「三權分立」憲制原則下,立法會如何運作,各委員會主席的權力,都由立法會議員按《基本法》《議事規則》等自行決定及處理,港澳辦及中聯辦無權亦無資格,影響及評論立法會運作,以及議員如何履行職責。  至於立法會議員是否有違反《議事規則》 誓言或公職人員行為失當,是由《基本法》、本地法律及《議事規則》界定,並由立法會及法庭處理,若有人認為有議員違規,可投訴或舉報,但港澳辦和中聯辦在香港無任何法定權力去處理;重申會繼續嚴格按照《議事規則》及其他程序,主持內委會會議,亦不會扼殺議員應有的權利。  他又表示,政府應對武漢肺炎的工作,無必要經內務委員會審議,所以內委會無阻礙政府抗疫,市民亦無因此延遲得到政府資助,若有市民未能得到援助,最大原因是特區政府措施推行過慢、程序繁複。
2020/4/12-20:10立場訊:給十個月前,曾經在金鐘「發夢」的你  今天是2020年4月12日 — 十個月前的這天,我在金鐘,呼吸過無比醒神的空氣、經歷過被人形物體親切問候、見證著久遺的雨傘陣重現……然後,以上的這些就如夢魘一樣,三不五時出現在香港人的生活場景,而且次數越來越頻密、畫面越來越可怕;雖然如此,我卻有點懷念 6.12 當天的那股衝勁和團結。  我相信,那天之前,不少人都會問過自己這些類似的問題:罷工又如何,政府會回應嗎?去金鐘真的有用?然而,假如你當日有現身金鐘,我相信你心中只有一個答案:可能沒有用,但只要有一絲機會,都要去試、去做。  結果,6.12的凌晨,《Sing Hallelujah to the Lord》的歌聲在金鐘一遍接一遍的唱起;6.12的當日,夢遊、野餐、呼吸新鮮空氣、戶外拍攝、遊車河的朋友聚滿金鐘;形形色色的說法和理由,不過大家心中想的都只有一件事:擋住惡法。  今日的我們回看,當然知道 6.12 這天的血淚,只是除了這些,當天的團結、齊心和創意,一樣深印我心,我甚至認為,往後運動中的重要元素,也是在這一日萌生的。  十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真的不短。但假如可以,我希望當日曾經在金鐘「發夢」的你,能記住我們一同見證過的團結和創意,然後好好保重,繼續撐下去。

2020/4/12-17:30立場訊:誰是真「香港人」?【文:香港獨立學社】主張「香港民族」概念的人經常受到統派質疑:若然香港人是一個民族的話,那麼藍絲又是否香港民族的一份子?警察呢?甚至退一萬步來說,那些不承認香港民族存在但會主張抗共的傳統泛民主派呢?畢竟在公民民族主義的理論基礎下,成為民族底下一份子的必要條件是承認該民族的存在以及其民族身份,並以民族利益為依歸。若然香港七百萬人裏,只有少數本土派承認民族理論,而主流民意皆是對此摒棄的話,那麼民族論不就是我們在自圓其說,理論的本質就是一種循環論證,而我們民族的人數不就少得可憐?  面對這種主張,無可避免地我們有必要將「香港人」這個概念劃分為幾層以作討論。在此,容我先將「香港人民」區分為「香港人」、「香港共同體」以及「香港民族」三個層級。  要先分清楚,「香港人」是一個身份。這個身份不一定要與任何身份認同掛鉤。你可以不承認自己是香港人,但只要你是在香港出生或在港住滿七年,你到入境處拿取了香港身份證,在國籍上你就是一名(中國)香港人。哪怕你不認同香港任何核心價值,不懂廣東話,甚至每天高唱紅歌歌頌中央,但從「身份」上出發,你是一名香港人,你認不認同是另一回事了。正如你也不能說梁振英和有著香港身份證的新移民不是香港人一樣。所以藍絲和警察雖然出賣香港人,心屬中共,卻依然是香港人,這一切是源於我們沒有主權。  但重點來了,我們卻從來沒有當「這些人」是「我們」的一份子。  區分「他者」與「我者」是民族主義的基礎,但不是但凡作出族群區分就是在走民族主義。就例如大家會對自己的母校、自己的業界甚或自己的家族有著一種特殊情懷,從而產生出一種對這個群組之間的歸屬感。就讀中文大學的人或許會很自豪於自己「暴大人」的身份嗎,對這所學校有歸屬,但這又使「暴大人」成為一個民族嗎?不盡然。但你説「暴大人」在中大一役中各施其職,大家緊守崗位守護校園,使他們成為了一個「共同體」,又會過份嗎?卻不會。這正正就是泛民主派或「黃」的統派對於「香港人身份」或「香港人為何不是民族」所站穩的論述。他們正正認為,香港人不是單一民族,但我們卻成為一「命運共同體」。在身份認同上,他們也會則重「香港」大於「中國」。面對中港爭議,在大多數時候,他們會選擇站在「香港共同體」的一方。比起中國人身份,他們也不會否認自己熱愛本土文化,對香港有著一定的歸屬程度,也會捍衛我們這個共同體的存在和權利。但就是基於某些原因,他們不願意承認己身就是「香港民族」。拋除所謂的「政治正確」與否,或許是因為歷史太短、文化太少、經歷太短,他們就是不願意以「民族」自居,一切以「本土」為本。   一個民族必然要經歷民族覺醒的過程。《香港民族論》作者梁繼平認為,真正連結起香港民族的,是苦難。每一個人覺醒的時點也不一樣,但唯一的共通點,是痛苦。自去年六月起,本土派人數急升。大家會了解制度崩壞、主權在民其實是「果」,「血的教訓」才是真正的「因」。有多少人是在梁義士一躍而下那刻、白衣人恐怖襲擊那刻、速龍血洗太子那刻,才察覺到香港民族的存在?民族本身是一樣既主觀又客觀的概念。客觀上,語言、文化、歷史種種也能形成民族。但欠缺主觀的覺悟,「我是香港民族一份子」這種自我認同,任何客觀條件也頓時淪為空談。  「香港民族」比起「香港共同體」就是走前了一步,在經過民族覺醒過後,甘願承認民族身份,以排他性更高的手段,鞏固己身利益,將本土主義推至極致,以保障民族的存在。作為共同體的一份子,面對不願意融入香港的新移民,你或許可以像張超雄那般包容、那般大愛,那般無私。但以民族為根基的人,就只會寸土不讓。若然新移民希望成為我們一份子,那麼需要改變的就只有他們,不是我們,不是香港民族。當著重民族生死存亡的我們,面對正嘗試「溝淡」我們的十三億人民,為了捍衛生存空間,比起「共同體」,我們必然對移民政策更加著緊。這就是「民族」和「共同體」之間的根本分別之一。  那麼又是否代表還未經歷「民族覺醒」的他們不是同路人呢?  美國民族主義學者Benedict Anderson將民族定義為「想像的共同體」,也以此作為其民族主義著作的書名。終究「香港共同體」與「香港民族」也不過是殊途同歸,要成功要失敗也就同一命運。非民族的共同體從來只是泛民主派多年來的幻想,要是希望繼續尋找屬於當中的灰色地帶,不就是再一次踏進了「一國兩制」的圈套。但面對共產政權,我們從來沒有二次分化的餘地,不團結起來消滅最大的敵人,受害的就只有香港人本身。「統」、「獨」本質上是一個二元對立的命題,但大部份「共同體」的成員就是處於一個曖昧的位置。我們要做的,究竟是將他們拉進「獨」派,抑或繼續以謾罵和分化將他們進一步推進「統」派?相信大家冷暖自知。但願這小島不再死於分化。13/04/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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