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監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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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3日 星期日

民監署檔案1709147(愛國情懷是與非 國賊日寇捍衛香港仍然  土匪惡霸流氓繼 抗爭一樣報應不同堪憐)侵犯香港國賊與日冦同  賣港匪黑勢力仍繼賣港
守護香港也在統治,捍衛香港也在法冶。侵犯者在統治與法治同等惡劣圖謀,不同的是政權存在偽政與倭寇。死的是同樣鬼,生的是同樣人祇不過、道德與良心行為的品行「善惡奸狡」分別而已;強奪與騙掠,在「合情、合理、合法」都是狂奢妄侈強霸橫行其中。但就自然現象論仍然明理祇有一條,天和地永遠歸屬香港人、任何日寇國賊港匪黑勢力永不得逞。歷史可鑑明君得民心得天下,昏君失民心失天下。國強民本國泰民安,國權臣弄朝綱舞弊、違法亂紀無法無天。今日的香港政權、政策、政制大失民心,以出賣香港「政權地位」「民權普選」「利益地利」「資源公帑」為快為榮。坦白靠訴大家,共產黨沒有香港就會亡黨亡政。香港沒有共產黨可統一大神州和諧亞洲。理由就如此一個(基本法第一條香港是中國的一部份) 因此有權也有把握就「天時地利人和輩出無窮」充裕可能;正理也只一條:賢能德治天下(民權得第國責民擔)萬民擁戴;就民監署所能範圍工作成香港特區政府未能之處。
2017/9/3-12:04紀念抗戰勝利72周年儀式 林鄭、董建華、馬道立等出席  特區政府在大會堂紀念花園,舉行抗日戰爭勝利72周年紀念儀式。特首林鄭月娥、全國政協副主席董建華、終審法院首席法官馬道立、律政司司長袁國強及多名問責局長、行會成員、立法會議員、解放軍駐港部隊及退伍軍人團體等出席儀式。  由於天雨關係,升旗及鳴槍儀式臨時取消,這次是特區政府連續第四年,在中國抗日戰爭紀念日舉行儀式。  紀念儀式包括全體默哀兩分鐘,及逐一獻上花圈,林鄭、董建華及馬道立逐一向紀念龕鞠躬,向抗戰中犧牲的軍人致敬。
2017/9/3-12:25「刑期覆核」的政治:六七暴動放犯「大和解」「雙學三子」與「新界東北十三子」受律政司要求「刑期覆核」,公民抗命最後引致入獄收場,令很多人聯想起香港戰後最嚴重的暴力衝突──六七暴動,其左派參與者卻相對「輕判」。未必為人熟知的是,六七暴動其實同樣涉及「刑期覆核」,背後更牽涉政治與法制的角力。  張家偉的專著《六七暴動:香港戰後歷史的分水嶺》早已指出,英方內部處理六七暴動囚犯的刑期上有兩派。鴿派是英國駐華代辦,考慮到在北京的立足和有效運作,主張對香港左派保持克制,甚至提出釋放被捕的新華社記者,換取中方釋放在北京軟禁的路透社記者格雷。鷹派港督戴麟趾則基於香港內部安全的原因,主張強硬對付香港左派,不減刑期。由此,我們看到刑期不止是法制問題,亦成為英方內部政治角力的場域。  城大教授葉健民的論文《六七暴動的罪與罰:緊急法令與國家暴力》亦指出,在刑期問題上,港英根本就政治考慮凌駕法制尊嚴。當時倫敦政府基於改善中英關係的原因,要求港府盡快釋放參與暴動而入獄的囚犯,港督戴麟趾不願意全面配合,但到了麥理浩時代就大幅減少刑期,於1973年釋放全部暴動的囚犯。 翻看英國外交部與英聯邦遠東事務部有關六七暴動的檔案,我們亦發現六七暴動後的幾年時間,港府頻頻召開刑期覆核委員會(Board of Review),直接看到「政治」與「法制」的對決,以及殖民政府如何據理力爭,抵抗宗主國的干預。當時六七暴動囚犯問題是中英關係的障礙,中國政府視之為中英維持良好關係最重要的指標(most important indication of our wish to maintain reaseonable relations),周恩來更言明,對他來說這是香港最重要的事務。與此同時,中國政府亦釋放被捕的上海英籍人士,釋出善意,以換取英方的回應。  此時英國內部評估,如果維持現狀,中英關係將面對長期的凍結,因此多番向港府施壓,希望籍著釋放暴動囚犯,實現「大和解」。香港政府於是召開特別刑期覆核委員會,以「人道理由」提前釋放很多病犯,但港督戴麟趾始終堅持,香港內部的安全問題與信心問題才是重中之重。戴麟趾認為減刑將對香港信心造成極壞影響,影響穩定(a seriously adverse effect on the confidence which is so very important an element in stability here),而普羅香港人對於被中國拘留的英國公民沒道義責任,令港人陷於危險的境地。  就著戴麟趾的態度,英國外交部內部明言港督的角色是有限制的(it must be remembered that he has been conditioned),反駁時措辭頗為強硬,強調國際關係上香港是英國殖民地,香港與中國關係是中英關係的一部分,不可能將六七暴動囚犯問題脫離於中英關係的框架(the question of confrontation prisoners must be dealt with the framework of Britain's relations with China )。其後麥理浩接任戴麟趾港督職位,放犯的進度大幅加快,包括刑罰較重的罪犯。在英方內部討論中,這個刑期覆核委員會強調要低調處理減刑問題,避免予人政治交易的觀感,但另一方面麥理浩又稱此事要歸功於律政司,令人不禁質疑委員會的獨立性,是否真的維護法治尊嚴。  「政治」與「法律」問題是否可以切割?政治因素會否影響法律?宗主國的壓力如何影響本地「政治犯」的刑期長短?六七暴動的案例為我們今日的法治糾紛提供歷史的視野。諷刺的是,六七暴動因「刑期覆核」而減短,今日的青年抗爭者卻被律政司的「刑期覆核」加長刑期。當年倫敦施壓港英減少刑期,港督戴麟趾在壓力仍堅持己見,今日的特區政府置抗爭者於死地,是否意味著已經完全放棄自主,甚至揣摩北京旨意,主動出擊,以政治干預法治呢?相信大家心中都有答案。03/09/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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