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監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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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13日 星期五

民監署檔案1710186(法在常識彼此相敬乎常理於鄰居責家教無方  情由互愛對方相安禮自然友好世界和同一家)人生人格有貴與賤分  社會善惡在道德基礎
國和家是同理情由不分彼此,國對民不敬等於虐待家眷老幼稱家暴;號無道之家。香港今日淪為打壓百姓違逆天倫常理,破壞歷史常規本由國禍來因、本有家規常情可拒,但以賣港偽政當權理就難頌。2017/10/13-7:40羅哲斯被拒來港 《環時》:因揚言探獄中「激進反對派」 中國入境限制算是大國中最寬厚  benedict rogersbenedict rogers  保守黨人權委員會副主席羅哲斯被拒入境,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例行記者會上回應記者提問,指香港入境是中國主權範圍,並且不點名指羅哲斯普是否干預香港內部事務,「他自己最清楚」。《環球時報》今日刊出評論,批評揚言要去對服刑的激進反對派探監,已經「給自己的護照上『蓋了黑戳』」,「還有可能來中國搗亂的人,就該不放他們進來。」  文章由單仁平撰寫,為《環時》總編輯胡錫進的筆名,單指中國拒絕西方「刺頭」入境做得太少了,「以後對中國做了壞事的人,還有可能來中國搗亂的人,就該不放他們進來。就按照國際慣例,根本不對他們解釋,讓他們自己面壁思過去。這樣的拒絕多了,西方輿論再炒作,自己都會覺得沒意思,他們慢慢會習慣,把他們眼下不滿的事情當成一種自然。」  文章又形容,中國的入境限制算得上是大國中最寬厚的了,但再寬厚也有底線,「像羅傑斯(港譯:羅哲斯)這樣,來之前就揚言要去對服刑的激進反對派探監,雖然他後來收回了這種表態,「但他已經自己給自己的護照上『蓋了黑戳』。」  《環時》指出,香港作為一個特別行政區,它的外交權屬於中央,但它有邊境管制的執行權。這中間顯然會有模糊地帶,但羅傑斯被拒入境的邏輯卻是清楚的,「如果羅傑斯今後仍幹破壞香港穩定的事情,他再想來香港時擔心自己入不了境,就是合理的。中國與西方社會友好交流的同時,必須有嚴厲的另一面。只有這樣,那些帶著優越感與中國打交道的西方人才會珍惜我們的友好,而不把那一切看成廉價的理所應當。」  《環時》認為,該嚴厲時嚴厲,這不會影響中國對外開放的長遠大形象,而只會讓西方人對中國開放的認識標準得到逐漸修正。中西交流的順暢只能建立在客觀、健康的相互認識基礎之上,中國有維護本國利益的正當性,「我們坦然地做自己,最終贏來的一定是更多尊重。」

2017/10/13-10:37獨立公投都是雞蛋  基本上任何獨立公投都值得支持,因為它們通常都是雞蛋,通過公投來反抗高牆,庫爾德如是、加泰羅尼亞如是,況且庫爾德百年來受盡強鄰壓迫、屠殺,沒有自己的國家,如國際孤兒,更值得我們同情。  人們很容易有一種思想習慣,把世界的版圖簡單分為一百幾十個自己比較熟悉的大國,以方便認知,至於大國內那些「少數民族」如何成為這個大國一部份的歷史,當中發生多少壓迫和不義,一般比較少去探究。於是得出一些結論﹕「在我的認知裡,蘇格蘭自古以來都是英國的一部份」、「泰羅尼亞從來都是西班牙的一部分」,諸如此類,難以接受蘇格蘭不再是英國、加泰羅尼亞不是西班牙。如果這種認知扣緊了道德對錯的框架,甚至用上一些有道德色彩的詞語,如「統一」就是和平、穩定,就是好事,「鬧」獨立就是分裂、混亂、戰爭,就是不好,這個架構就牢不可破。   但殘酷的事實是,人類歷史裡,不是一開始就有大國,通常是一些小的地方文化和民族,慢慢被大的民族征服、吞併、同化,大國的形成,是後來發生的是。而且,這個過程很多時候是通過暴力、壓迫,甚至種族屠殺來完成。例外的可能是文化比較接近的民族自願走在一起,成為民族國家,但即使相對比較「文明」的德國和意大利統一,也是通過強邦戰爭和征服的手段。很少找到例子,某民族自願加入某個文化不同的大帝國,然後享盡大國「恩賜」,但還是不會「感恩」,要「鬧」獨立。這種歷史論述,只有受民族主義蒙蔽的天真大國國民才會相信。  民族獨立一定會導致戰爭和混亂嗎﹖不一定。捷克和斯洛伐克就是和平分手的最佳例子,前蘇聯解體雖然也有戰爭,但大部份加盟共和國的獨立都是和平進行,即使最殘酷血腥的前南斯拉夫內戰,波及的都不是整個南斯拉夫,而且塞爾維亞的種族清洗要負很大的責任,即使如此,經過十年長的戰爭後,大家互相承認對方的獨立國地位,新的秩序慢慢也建立起來。問題的核心,是大國有沒有胸襟容許弱小獨立,而導致戰爭的責任,往往不是要獨立的小國,而是大國不讓小國獨立。反之,小國要用戰爭來爭取獨立,往往是因為大國長期的壓迫,或和平方式獨立已經無望,這是雞蛋與高牆的定律。如果大家能通過和平的手段分開,如承認獨立公投、修改憲法、爭取國際承認等,戰爭不一定是答案。獨立=戰爭,是野蠻的落後思想的殘餘,只有野蠻的國家,用此來恐嚇那些爭取獨立的民族,才會劃上這個等號。問題是,大國的建立往往是通過戰爭和侵略,小國則不一定要通過戰爭達至獨立,但為何人們的道德的天秤往往傾向前者,排拒後者﹖和平還是戰爭,決定權明明在大國,但為何我們總是怪責那些爭取獨立的弱小「挑起戰爭」,卻不會怪那些動不動用戰爭來恐嚇弱小的強國﹖  我們今天所認識的現代國家,籠統來說,是經過三波的建國歷程,第一波是約十五世紀前後的大國崛起和對外擴張,如俄羅斯、土耳其等等,而英國、西班牙也在這個時期成為大國﹔第二波是民族國家興起,如希臘、德國、意大利,第三波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民族獨立運動。這些建國歷程中,有些是民族意志的體現,但有一些是建立在對少數民族的侵略和壓迫,如鄂圖曼帝國,鎮壓和屠殺亞美尼亞、希臘人、庫爾德族人等﹔又如日本明治維新後,在進侵韓國、台灣之前,早已經先侵佔琉球國(沖繩)。在這個過程中,幸運的可以在第二、第三波中獨立建國,不幸的則留在舊有的大國中,而且這些侵略、屠殺和壓迫的歷史,就成為令人尷尬的inconvenient truth。小說《教父》(The Godfather)裡有一句話﹕“Behind every greatness there is a crime.” 此說可以用在偉大人物上,更可以用在「偉大」的大國上,英國如是、美國如是,法國、俄羅斯、日本、德國更如是,中國當然不會例外。如土耳其現在都不肯承認亞美尼亞種族滅絕屠殺,經常為此議題掀起外交風波,又不讓庫爾德人自治。至於我們所熟悉的清帝國,對待所謂的「新疆」(其實「新疆」此詞和「新界」一樣,是征服者加諸上去的),從乾隆皇滅絕準葛爾族、左宗堂在捻回「叛亂」中大肆屠殺,都是血淋淋延綿殺戮的歷史。但這些通常在本國的歷史教科書都不會教,只會講中國版圖有多大,中華民族是漢滿蒙回藏五族共融等等。這些例子不勝
枚舉,更多往往在勝利者寫的歷史中被遺忘和淹沒。  今次庫爾德人和加泰羅尼亞的獨立公投,雖然受到國際冷待和威脅,卻值得我們關注和同情。更重要的是,我們應該重新審視我們所認識的歷史,尤其是上面說那些被遺忘、抹殺的歷史。而這個過程,必須從質疑那些「自古以來」、「天經地義」、「不可分割的一部份」等非歷史性(ahistorical)的論述開始。13/10/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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