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監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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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5日 星期日

1056民監署檔案2003022(反動派政權惡行不絕 革命派誓死守護港政  港府官民爭政權民權 唯一倡獨立才能得到)履行職責革命昂慷慨  香港立國就天經地義
憲政、政策、制度、司法、行政、施政都是執政者的正邪互轟利刃,此原理存在在立場正面與反面的作用所產生。就學識、知識、常識中方可究其正與邪的分別,沒有賢能者難得理解;正當道理祇有一條,但原理是由(無中生有和有中化無)。釋義如下:憲政是繩粗幼長短有別,何別(幼可結實、粗則相反,長可連、短則單)。政策是刀長短鈍利有分,何分(利可快切、鈍則相反,長可遠效、短則難就)。制度如輪有大有小,大則快小則慢,但有能力則大可快無能力則小而快(理在推動有別)。司法是指南可晰明方位(定則準動則亂,不受磁擾方得正)。行政是履行須步步為營,需精力充沛否側(身不力行則寸步難行)。施政是責任應盡力、盡誠、盡懇,非也徒勞無功(形成失職、構成出賣)。統治者若無如此高見稱不道,也曰無能、無德;也屬敗類之輩,也歸類賤劣渣滓 下流之群族。可惜至今香港回歸廿幾年一敗塗地,政不通,人不和成無法無天的無惡不作,無能無德無道的無政府狀態現象。列在眼前只有一條香港必須獨立可行的路,再無他擇也無可忍可讓可容之際。殖民英治留下一片靜土的繁華,不得久留被三匪二賊一寇徹底毀滅了!「賢能德治,讓賢選聖,這些都是屬我神州幾千年前的統治文化;有周文王德治天下八百年(不衙不法不牢不稅)令國民安居樂業,國泰民安;也有堯舜選賢(普行天下徵求德聖)歷代皆知。」民監署倡:香港人別再默忍等待明天更好,若想更好就港府官民齊心協力、堂堂正正支撐自己的港府政權、民權得到名符其實千真萬確的真正香港特區政府;別再夢想一個何無可信,可托的魔政作靠山作依賴,只能香港人自己守護港政,依中英聯合聲明的步伐誓死捍衛基本法的監督主權歸還香港人自己執行管治,自己守疆自行衛土。
2020/3/14-9:50立場訊:在囚三百二十餘天後出獄 陳健民:沒有一刻後悔 為年輕人犧牲生命感難過  2014 年佔中運動發起人之一、去年被判囚 16 個月的陳健民,在扣除假期等後,今天刑滿從壁屋監獄獲釋,他步出壁屋監獄後,即時與妻子擁抱,並向傳媒發表簡短說話,表示高興能重獲自由,儘管監房的日子艱難,但自己沒有一刻後悔,因為這是爭取民主的代價。被問到出獄會如何再參與社會運動,他指要先理解,但希望與被捕抗爭者分享在囚心得,在身心兩方面作準備。  陳健民指,看見很多朋友今早到監獄外接他,十分激動。他指經過過去幾個月,大家更明白當年他們要公民抗命,就是要當權者真正謙卑,向市民負責,因為只有民主能捍衛自由和法治。  陳健民指,看見那麼多年輕人過去數月犧牲生命,感到難過,難以釋懷,理解到一些激烈行為都是政府逼出來。他批評政府拒絕據社會共識成立獨立調查委員。  陳健民在現場有高喊「我要真普選」口號,被問到如何看「光復香港 時代革命」這口號,他指不同人賦予不同意義。 

2020/3/14-8:59立場訊:【獄中書簡】告別壁屋 佛洛伊德在離開他生活多年卻又諸多埋怨的維也納時說:「在奔向自由而揚揚得意時竟泛起陣陣哀愁,就像一個人步出監獄仍對牢房有所眷戀。」這讓我想起曼德拉在告別20多年牢獄生涯時竟說捨不得他在獄中栽種的植物。  還有幾天我便出冊,坐了不足一年監,當然不會產生病態的不捨。誰會眷戀森嚴刻板的生活和骯髒嘈雜的環境?但不得不承認,高牆內物質匱乏的日子,讓我可以潛心讀書思考,那是久違了的平靜。當年台灣白色恐怖時期,台大哲學系的殷海光教授雖醉心邏輯學研究,但為了對抗國民黨的專制,放棄了平靜的書桌,一生在「敏銳的道德不安與純理的知識渴求之間」掙扎。我雖無法與先生的學問人格比較,但讀書人參與政治的內心糾結我深有體會。  現在我已離開了大學,出獄後還可以作出甚麼貢獻?記得在傘後無力感瀰漫的時候,我和朱耀明牧師有一回充滿宗教感的對話。我說當我們傾盡全力仍無法撼動一個邪惡的制度時,剩下來可以做的是去受苦。這其實是神學家潘霍華在對抗納粹統治時說的話。他提醒我們耶穌在世上最後亦是最重要的工作是走上十字架,那是祂最有力量的講章。  我們投身公民抗命,不單是佔領中環。在佔領後我們自首、受審、不求情、不表悔意地入獄,為的是促使當權者和市民都思考一下,何以一群有正當職業和幸福家庭的公民為了爭取民主甘願成為階下囚?  這種抗爭方式骨子裏對人性有善良的願望,所以John Rawls認為在一個「相對公義」的社會才會有效。我雖然有信心市民終有一天理解佔領的初衷,但走在時間前面難免感到孤寂。2002年和朱耀明等成立民主發展網絡爭取雙普選,許多人仍未感到政改的逼切性。還記得在六四燭光晚會入口,我站在凳上用大聲公呼籲爭取普選特首時,不少人報以狐疑的目光。此後我們研究政改方案、約晤官員、到處演講寫文章、集會遊行,最後談判談到入中聯辦、抗爭抗到入監獄,換來的是人大831決定。記得831當晚在添馬公園舉行大型抗議集會、學聯周永康在台上聲淚俱下,說看見我這樣一個教授花了半生時間仍無法爭取到民主,難道要他們那一代重複同樣的經歷?當時我強忍眼淚,其實內心異常悲憤。  但一場逆權運動讓我對香港的未來重燃希望。新一代的勇氣和智慧,不單令惡法撤回,其動員能力之大、國際連結之廣均非以往民主運動領袖敢能想像。當初我入獄時以為上天要餓我體膚、勞我筋骨,可能又有重大任務交託。現在我看得更清楚的,是我們這輩人不要用舊思維去束縛年輕人的探索,反正中共是不能用「常理」與之對弈。也許我可以做的,是與被捕的抗爭者分享一些獄中心得,讓他們在磨難中變得更強大。 家人寫信來,引用聖經說我已走完當走的路,美好的仗亦已打過。其實我多年來在中國努力催生的公民社會已是搖搖欲墜、在香港爭取的普選更是遙遙無期,可謂兩手空空,唯一是在這抗爭的路上見到許多正直善良的面孔,令我心存盼望。  這幾天囚友都在為我倒數,懲教處職員亦主動和我攀談送上祝福。只是一位年輕阿sir突然問我:「你衰啲乜入嚟呢?」我一時語塞,不懂回應。記得法官說我們是衰「天真」的。也許他是對,我便是相信只要人心不死,香港便不會淪陷。16/03/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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