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監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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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4日 星期一

991民監署檔案1911241(非法政權無惡不作 偽政當道無法無天  民不反自成敗政現 反抗推翻新政自立)港政民主自決港民當家  不畏不懼香江繁榮可望
民監署證:民權是政權骨肉,法律乃行政衣裳,承擔執政明燈!
2019/11/4-17:03立場訊:當和理非也走向勇武  據說以前在南美洲波利維亞,白人莊園主會把原住民當作「玩物」,命令他們像野獸那樣在森林逃跑,讓白人追著他們開槍射殺,以享受「打獵」的樂趣。  沒想到剛過去的周末(2–3/11),香港人竟變成「原住民」:不斷發足奔逃,躲避周圍在瘋狂追趕、濫捕濫射的香港警察,縱使我們什麼挑釁行為也沒做,只是在街上走著、在公園聚著、在商場裡唱著歌摺摺紙鶴而已。  周六下午港島的情況,可謂五個月來最惡劣。不少人是一落巴士,便要拔足逃跑。下午三時,過百民主派區議會參選人依《選舉條例》在維園舉辦「選舉集會」,本質上不違法,所以很多和理非這天都打算先去維園、再踱步到中環參加五時的合法集會。據過往經驗,防暴警通常在遊行進行一段時間後才在灣仔放彈,所以遊行初段尚算「安全」,不過從這天開始已沒有這回事;警方在遊行未正式開始已發難,甚至殺進公園射催淚彈也在所不惜。  下午三時半,銅鑼灣軒尼斯道那邊放了催淚,很多人被前後包抄、進退不得。同時,仍有大批市民魚貫由避風塘巴士站下車,想要入維園。我就是在 3:50 左右在避風塘下車,準備沿行人天橋入維園散步。正要步上天橋,橋上人潮卻開始「倒流」;事後始知,當刻防暴警已衝入公園狂射催淚彈,毫無裝備的和理非,眼澀淚奔、四散逃命。  避風塘邊的人,不太清楚維園發生何事,只能沿著海皮急行。因為小時候曾在居於此區,非常熟悉街巷捷徑,所以走到「七海」即穿過商場轉出英皇道。其時,有些人仍不辨方向地往北角走,但也漸漸有人重新向銅鑼灣前進。  英皇道上,幾乎全部是和理非,此時此刻卻都十分神勇。雖然前方凶險,雖然只有外科口罩傍身,但絕不龜縮閃人。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想法。但和理非是被政權迫向勇武的。  蒙面警瘋狂捕射扑踢,已非執法,而是把人當「獵物」,任他把玩魚肉。一時玩前後包抄,一時玩催淚擊殺,一時玩商場「捉依因」。拘捕後就玩折磨:或肆意用言語羞辱(星期日浸大編委記者被捕,警察在他耳邊說「新屋嶺雞姦好好玩!」),或屈斷手腳磨爛臉容。權力無限擴張,如此胡作非為,竟得林鄭政權無底線包庇,中共政權無遮掩加持⋯⋯五個月過去了,一直變本加厲、走向邪惡,最溫柔的和理非都不可能再坐視不理。  要由炮台山步行至中環,兼避開 TG 陣,只能挑小路而行。我和部分人先拐進禮頓道,經保良局和鵝頸橋底來到灣仔區,再沿灣仔道,抵達修頓球場。沿途都有黑衣手足叫大家:「跑快啲!」無奈有欠練習,只能緩步跑,來到球場,即進去小休。爬上看台,回望街頭,見到黑壓壓在狂奔的人群,尤如恐怖片情節;但到底是什麼迫大家狂奔?大約十分鐘後,我找到答案:莊士敦道(電車路)上,一架水炮車正以高速駛近,追著跑得慢的人射水!  水也射上了看台,大家急忙走避。而本來四通八達的修頓,此時也突然風聲鶴唳,因為聽說莊士敦和軒尼斯都有防暴逼近。換言之,場內幾百人被圍困了。  這是數月來感到最危險的一瞬。只好在廁所躲一會。  大約十分鐘後出來,局面似乎稍平靜,立時離開球場,繼續向中環走。(後來從新聞得知,下午五時許,約有百人被警方圍困於修頓球場及灣仔港鐵站之間的狹窄通道,全部蹲坐在地,後被分批帶上旅遊巴拘捕。)防暴警如像日本皇軍,在各街口站崗,見到蒙面者就截停要求脫面罩和查袋,其餘則放行。去到金鐘,看看手機,原來朋友告知五時集會在開始十分鐘後,已被要求終止。待我幾經辛苦來到中環,人群已散去,也無法走近遮打。  周六的警暴情況,令人髮指,但以後恐成新常態:遊行未開始,已動武鎮壓,且大量拘捕在場人士,令遊行「無法」發生。如此將遊行示威壓下去,就當作完成「止暴制亂」目標、「令社會恢復平靜」,真是絕頂可笑的掩耳盜鈴、自欺欺世,然而卻同時是此刻運動要破解的大難關。很多人提議「三罷」,但若沒有突發性大事作觸發點(譬如有人死),恐怕只有「罷課」較有規模。或者和理非真的要豁出去,每人走前一步,運動才有繼續推進的能量?  無論如何,當區選臨近,和理非必須更有承擔。全港街頭默站?全民 full gear 防毒氣日?Byebuy day 黃店導賞遊?Anything,總之務求繼續有 noise、保持溫度。當區選過後,自會有另一番景象。  作者網誌

2019/11/4-10:20立場訊:陳肇始現象反映文官放棄管治  周日下午一時三十分左右到達政總添馬公園,剛走過 iBakery 食店對開,已見到市民怒氣沖沖迎面走來,說公園變了「私園」,防暴警正在驅趕市民,「放假想行吓公園都唔得!」她們都是上了年紀的女士,沒甚麼裝備,只是一般市民。目測公園內計上外傭也不到 50 人,一位銀髮叔叔說:「仲衰過日軍!」當時沒有任何群眾聚集,警察便自行決定封閉公園,理由是「擔心有人集結」。這就是軍警政權下的香港日常。整個城市已交由軍警管治,文官幾個月來人間蒸發,徹底失蹤,市民完全感受不到政府官員在管治,除了警察。  上周屯門不明氣體事件,直接導致警民衝突,鎮暴警進入私人屋苑,迫令住客下跪,令公眾極為憤怒。這件事在一般情況下,不會變成如此醜惡場面,因為政府民政事務總署轄下屯門民政專員第一時間會召集地區環保、衞生部門開會,公佈調查過程,而食衞局局長及環境局局長也第一時間現身,平息市民憂慮。如果不明氣體並非來自大興行動基地,就要交代清楚政府估計的來源。目前仍有居民投訴子女出紅疹現象,事件未平息。還記得在政府工作時,同政務官談起,他們說當地區政務專員時,面對越南船民營暴亂,也要在場與指揮官聯合行動,負責現場的統籌。屯門不明氣體事件反映了香港政府已徹底失去管治意志!更可悲是連帶問責制也完全崩潰。  成警察應聲蟲任其濫權  食衞局局長陳肇始變成了軍警應聲蟲,市民擔心藍色水、催淚煙影響健康,她二話不說,表示一概沒有問題。除了撐警,就是撐警,衞生署從不公佈化學武器成份,就說對健康沒有影響。專業人士在國際刊物《刺針》發表文章,指濫射催淚彈影響健康,她又撲出來反駁說沒有影響。前線工作的記者四個月來受化武影響,已出現各種健康問題,屯門不明氣體導致出疹,有沒有一個衞生署醫生可以回答我們,究竟發生甚麼事?為何由大陸供應的催淚彈,會同時有燃燒彈的殺傷力?環境局局長黃錦星更全程失蹤,連面對公眾的勇氣也沒有。  經商局局長邱騰華除了懂得批評美國之外,有否看見軍警的瘋狂舉動,在柏麗大道遊客區狂射催淚彈,在半島酒店門外毆市民,萬聖節蘭桂坊戒嚴,另一邊廂就貼錢給旅遊業,又去海外宣傳,這些門面工夫實際就是利益輸送。事情本來就很簡單,當香港一日不回復正常管治,鐵路站可隨時關門、公園可隨時封閉,所有節日慶祝隨時取消,也不可能有遊客回來。而造成這局面是因為文官放棄了他們應有的管治責任,任由警察濫權,為所欲為。萬聖節當晚蘭桂坊大老闆盛智文已準備好私人保安維持秩序,沒有人威脅會破壞商舖,真正製造亂局的其實是防暴警。在 6 月中至 7 月初期間,我們仍見到政府努力維持正常管治,但到 8 月北京宣佈「止暴制亂」總路線後,文人政府交出權力予軍警,於是亂局由此擴大,警察得到各種各樣的執法武器,於是就實施無差別攻擊,普通市民對公民自由飽受踐踏看不過眼,只有堅持反抗。  市民對警察暴行心痛惡絕,但大家細心想想,那些每月仍淨袋 33 萬 5 千元的問責局長,其實更加可恥。將猶太人送入毒氣室的納粹黨衞軍指揮官當然邪惡,但那些袖手旁觀,一副事不關己姿態縱容軍警暴虐的文官,其邪惡程度不下於軍警。尤其是陳肇始、羅致光二人,大家記住這些曾經是大學教授的官,記住他們的名字。原文蘋果日報04/11/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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