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監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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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24日 星期二

民監署檔案1804088(為官不道武暴文詐 行政長官犬效不如港堪  港民可憐訴無可衙 國賊港匪仍繼逞兇禍港)民監署斥港府喪政權  譴特首罪責行政失職
2018年4月25日上午12:36涉立會內搶女EO手機 許智峯:內藏大量議員個人私隱【星島日報報道】立法會廣深港高鐵一地兩檢委員會昨日(24日)早上召開會議,對於有報道指有議員搶走一名女職員的手機,保安局回應傳媒查詢時證實事件,指當局正跟進事件。  發言人表示,保安局確認一名女職員,昨日在立法會協助出席一地兩檢草案委會會議政府官員工作時,在立法會大樓內被一名議員搶去一部政府手機。該議員搶走手機後離去,女職員嘗試索回手機不果,在事件中感到驚慌,並向官員作出報告。經過一段時間,該名議員向其他政府官員交還該部手機。當局會跟進事件。  消息指,會議舉行期間,民主黨議員許智峯突奪走一名女行政主任的手機,並衝入男廁。事隔一段時間才歸還手機。消息指,該名女行政主任已經就事件報警。  許智峯回應事件時表示,昨日在立法會獲得一部政府人員的手機,並發現當中有大量立法會議員個人私隱,認為事態嚴重,明顯違反私隱條例,稍後將交代詳情。
2018/4/24-21:32立場訊  香港教育的公式化危機【文:鄒崇銘(高教公民研究總監)】坦白說,我雖在大學教了不短的時間,但對教學法的認識不深。直至子女近年升讀小學,才對這個問題有了更多體會。  標準答案的夢魘  簡略而言,經過去十多年教育改革的「拆牆鬆綁」,中小學不同科目的課綱和教案,皆引入了更多生活化的實例、自主學習的網上程式、互動性較強的工作紙、個人和小組的研習計劃,以至走出課室的體驗等靈活多變的方式,引發學生的學習主動性。讓學生有更多機會自行解決問題,而不是由老師提供標準答案。  顯而易見,教育的現實和理想存在極大的落差。學校和老師早已習慣了背誦為主的填鴨式教育,因此即使教學模式已改革了不少,但教案仍是高度的僵化和公式化。就算減少了背誦和默寫(儘管份量仍然不少),但課本內容仍是千篇一律的硬知識。課本撰寫水平亦追不上時代的要求,觸目所及盡是欠啟發性的陳腔濫調。  個別學校和老師當然不甘於此,會力求突破課綱和教案的框框,但這顯然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因為一般「怪獸家長」、甚或是教育部門的官僚和專業人士,仍一貫從評估結果看待教育質素——驅使學校繼續追趕那全沒必要的評估指標,回到公式化和標準化的硬知識上,老師仍充當照本宣科的機械人。以我子女的學校為例,正是真心愛惜孩子的老師,亦坦言一旦教學方法過於寬鬆,會擔心孩子未來升學出現銜接問題。  還是那句話:「贏在起跑線」。過早的考試和升學競爭壓力,繼續構成了壓倒性的學習誘因,主宰著基礎教育的學習動機,向學生加諸較以往更牢固的無形𣕧鎖。  「表演」主動學習  由此我才開始明白,為何在「後教改」年代成長的大學生,都變成了現在如此這般模樣。他們的學習方式無疑較過去靈活具彈性,較能配合非傳統課堂的教學模式。但當進一步了解他們的心態,便會發現不少人只是在「表演」主動學習,從而迎合老教師的要求和期望。至於評分以外的一切,他們便完全濶佬懶理,甚至裝作聽而不聞。  和大學研究績效的評估一樣,教學亦愈益強調量化的評估指標,學生評核則要求高度公式化和標準化。客觀公正的評分固然理所當然,但一旦變成斤斤計較的數字遊戲,教師和學生皆難免淪為追逐指標的機器,不再深思量化指標背後的意義。一切只看最後結果,學習過程不再重要。  正是由於評核的公式化和標準化,近年已出現人工智能改卷的新趨勢。電腦通過對大量舊卷的「機器學習」(machine learning),歸納出學生表現的一般規律,並以此作為未來評分的依據。若出現愛因斯坦或霍金之流,寫不出標準答案,評分肯定是零。  倒是對大學來說,可裁掉大量資深講師,節省不少薪津開支。毋須詳加說明,不聽話的教師亦可一併踢走。

2018/4/24-12:32立場訊  抗爭背後:他們的故事  魚蛋革命那夜,我看見鮮血流出馬路  魚蛋革命那一夜,我在現場。  晚上九時,我和朋友來到旺角,一心打算光顧小販食魚蛋。  每年農曆新年都有小販,食環署都是「隻眼開隻眼閉」,是2015年桂林夜市才開始搞小販。魚蛋那晚,食環署職員也在旺角,跟2015年桂林夜市人數差不多吧,每個路口有三個職員,但他們當時只是駐守,並沒有動手的。  過了一小時左右,我們還在吃大蘑菇,附近莫名奇妙地傳來嘈吵聲,小販推著車經過我們,去了另一條街擺賣。我們見到朗豪坊門口開始聚人,警察「擺陣」,然後人群圍著警察。  其實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通常夜晚的環境就是這樣:警察行動,群眾就會圍著警察「幫拖」,怕有人出事被捕,想幫忙擋住警察、弄清楚情況之類。  群眾一開始只是圍著警察,沒有動手的。接著警察增援陸續抵達,開始有封鎖線,拉人鏈趕人走。我們眼見還有人在另一邊食魚蛋,警察又未有進一步行動,於是上前繼續進食,因為我們真的打算來吃東西而已。  沒料到另一邊廂愈來愈嘈吵,我們見到警察設高台,開始說要「清場」。  當時已過了12時,警察趕人離開,群眾不肯,說來這裡只是為了食魚蛋。警察開始出動催淚水劑,群眾還手扔雜物,僵持了一段時間。警察裝備漸漸多了,圓盾、「鐵甲威龍」(頭盔),然後開始「砌長盾」趕人走。  我感覺到警方沒有統籌的,因為他們用長盾推我們離開,去到另一邊又有班警察推我們回去。我記得當時附近有人無奈地說,我想走也走不了啊。完全是心聲。  那時情況根本就非常混亂。當我們還在找方法撤離,就聽到兩下槍聲,大概離我廿米左右,我不敢望向那方向。然後有人向我跑來,一張臉寫滿恐懼,說警察瘋了,他開槍啊!他應該是當時站在警察面前的群眾,警察向天開槍後,就用槍口指向他。  此時,警察開始手持警棍追著我們,我們慌忙跑,匆忙間見到有人已暈倒了。  我們開始四處找地方躲避。期間看到一堆警察圍著一個傷者,試圖以人牆阻止我們靠近、拍下照片。我努力從縫隙窺看傷者情況,只見三、四個警察大力押者他,他流了很多血,鮮血由行人路流出馬路。  我看不到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但有幾個途人大罵警察:「你們有沒有人性?這樣打人,都流血了,他還怎樣反擊呢?」直至有電視台記者出現,警察一見到鏡頭立即「變樣」,突然筆直站好,態度由兇惡變成善良,原本把傷者押得動彈不得的他們即刻鬆手,轉而只上手扣拘捕。  那時兩三時左右吧,我們仍在躲避,磚頭和火種都是那段時間出現的,擲磚和縱火好像很暴力,但我當時在現場,理解到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做,因為警察是拿著警棍衝過來的,他們是想減慢警察前進的速度,試圖令警察不能接近自己,令警棍不要落在自己身上。我有點覺得他們是「為勢所逼」的。  我們一直左閃右避,直至早上五時,僅餘的人群聚集在一邊,警察也去了那邊,我才有辦法避開警察,往另一邊走,乘最早一班地鐵離開。  說實話,警察開槍後,其實我已經想走。我是真的害怕,怕會繼續開槍。當時我有個根本原則:不要死,既然槍開了,我覺得有可能會死,就打算離開,但當時旺角所有馬路都被封了,沒有任何車輛可駛進來。我可能可以徒步離開的,但深夜漆黑一片,又要避開警察,我也不太知道可以怎樣走,只能留在現場。  對於這晚,我的回憶也很凌亂,那時不像香港,我沒有想過在百老匯中心會出現一團火。後來我一直忍不住想:如果我是那個晚上的示威者,警察又開槍又警棍……到底任他們毆打,抑或反抗?  我也不知道。25/04/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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